在酸菜爱喝奶茶的小说《我靠化学和火药成了镇南王》中,萧景琰萧烈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。萧景琰萧烈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,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。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,萧景琰萧烈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,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。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,他递过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清单和一袋沉甸甸的银子(萧福抵押所得的第一批现银):“秘密采购清单上的东西!记住,要……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。
沉重的朱漆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,隔绝了王德全那令人作呕的身影和禁军冰冷的甲胄反光,却关不住庭院里弥漫的死寂和劫后余生的压抑啜泣。夕阳如血,泼洒在镇南侯府破败的雕梁画栋上,镀上一层悲凉的金红。
萧景琰依旧站在原地,背对着所有人,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。只有紧握琉璃瓶的手指,泄露着他内心的惊涛骇浪——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惨白,微微的颤抖传递着刚才那场与虎谋皮、刀尖跳舞的惊险余韵。
三日!仅仅三日!
这瓶用劣质香精和烧刀子酒粗劣勾兑出来的“醉梦仙霖”,真的能撬动十万两白银,换来侯府一线生机?这赌注太大,大到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“世子爷!”老管家萧福踉跄着扑到他身边,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那救命的琉璃瓶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那…那王公公…真的走了?我们…我们有三日?”
萧景琰缓缓转过身,脸上不见丝毫轻松,只有冰封般的凝重和破釜沉舟的决绝。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苍白却异常坚毅的侧脸上,勾勒出一道紧绷的线条。
“走了,但留下了两条看门狗。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肃杀,“福伯,我们没有退路,只有三天!三天之内,必须把这‘醉梦仙霖’,变成十万两雪花银!”
“十万两?!”萧福眼前一黑,差点晕厥过去。侯府鼎盛时,十万两也不是小数目,更何况如今?这简直是要凭空变出金山银山!
“不是变,是卖!”萧景琰眼中闪烁着属于现代灵魂的精光,“卖给那些钱多得发霉,又最迷信‘仙缘’、最好面子的京城权贵和富商巨贾!”
他猛地将手中那瓶气味霸道刺鼻的“仙露”塞给萧福:“福伯,立刻召集所有还能动、绝对信得过的人!记住,是绝对信得过!一个时辰内,我要看到他们全部在祠堂**!还有,清点府库,所有能抵押、能变卖的东西,列出单子!田契、地契、库房里积灰的古董字画……统统算上!这是我们的本钱!”
他的目光锐利如刀,扫过庭院里那些瘫软在地、惊魂未定的下人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今日之事,谁若敢对外吐露半个字,休怪本世子不讲情面,家法处置!”冰冷的杀气让所有人浑身一颤,哭声瞬间止住。
萧福捧着那瓶“仙露”,如同捧着千斤重担,又像是捧着唯一的希望。他看着眼前仿佛脱胎换骨、眼神锐利得吓人的世子,一股莫名的力量从心底涌起。老侯爷!是老侯爷在天之灵保佑吗?世子爷……不一样了!
“老奴……遵命!”萧福猛地一咬牙,浑浊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决绝,佝偻的腰背竟挺直了几分,转身便踉跄着去执行命令。
时间,在死寂的侯府里疯狂流逝,却又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。
一个时辰后。镇南侯府祠堂。
昏暗的烛光摇曳,映照着祖宗牌位冰冷的光泽。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的香灰味和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。
祠堂内,稀稀拉拉站着不到十个人。除了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萧福,还有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文士衫、瘦得像竹竿、眼神却透着精明的中年账房先生(萧景琰记忆中叫萧文),以及一个缺了条左臂、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、但站得如同标枪般笔直的老兵(萧烈,曾是老侯爷的亲卫队长)。另外几个,也都是侯府历经磨难后仅存的、眼神中尚存忠诚与血性的老仆或伤残老兵。
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。每个人都知道了抄家圣旨和那三日之期的豪赌,脸上交织着绝望、难以置信和一丝被强行点燃的、微弱的希望火苗。
萧景琰站在祖宗牌位前,背对着众人。他没有废话,猛地转身,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,扫过每一张脸。
“诸位!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不容置疑的力量,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,“侯府,已至悬崖边缘!退一步,便是万劫不复!削爵!抄家!流放三千里!我们的祖祠将被捣毁,祖坟将被践踏,妻儿老小将永堕苦寒地狱!”
每一个字,都像重锤砸在众人心上。老兵萧烈仅存的右手死死攥成了拳头,骨节发白。账房萧文嘴唇紧抿,瘦削的身体微微发抖。
“但是!”萧景琰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,“祖宗庇佑!天不绝我萧家!王德全那阉狗,给了我们三日!这三日,便是我们唯一的生路!我要用这‘醉梦仙霖’,在三天后,换来十万两白银!买回侯府的生路,买回大家的命!”
他猛地指向萧福手中那瓶浑浊的琉璃瓶:“此物,便是我们的救命稻草!也是我们翻身的唯一本钱!”
看着那瓶怎么看都像是劣质香精和烈酒混合物的东西,众人眼中的那丝希望火苗,瞬间摇曳不定,甚至带上了一丝怀疑。十万两?就靠这?
“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!”萧景琰厉声道,“此物粗糙,但它的香气,足以让那些从未见识过的权贵疯狂!我们要做的,就是把它包装成真正的‘仙宫奇珍’!让它成为京城独一无二、趋之若鹜的至宝!”
他不再解释,直接开始部署,语速快如连珠炮:
“福伯!你总管一切!立刻联系‘永通典当行’的孙掌柜,他是老侯爷旧识,为人还算有底线。把我们能抵押的所有东西——城外的三百亩薄田、西街的两间铺面、库房里那几幅前朝字画、还有我房里那几件还算像样的玉器摆件……统统抵押!不要纠缠价钱,快!天黑之前,我要看到现银!至少一万两!”
“一万两?”萧福倒吸一口凉气,这是要彻底掏空侯府最后一点家底啊!但他看着萧景琰不容置疑的眼神,咬牙应下:“是!老奴拼了这条老命,也把银子带回来!”
“萧文先生!”萧景琰转向账房,“你精通文书,心思缜密。我口述,你执笔!立刻起草‘品香盛会’请柬!抬头用最华贵的洒金笺!措辞要极尽神秘、尊贵、诱惑!就写:天降祥瑞,仙露初凝!镇南侯府世子萧景琰,偶得九天玄女梦授秘法,采撷瑶池仙霖、三界奇花精魄,炼得无上奇珍‘醉梦仙霖’!此物一滴,神醉魂销,引凤来仪,乃凡尘绝无仅有之圣品!为感念皇恩,稍赎父愆,特于三日后酉时(下午五点),于府中设‘品香盛会’,诚邀京城贵人雅士,共鉴仙缘!名额有限,仅邀三十席!凭柬入场,过时不候!”
萧文听得目瞪口呆。这……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!仙露?引凤来仪?但看着世子眼中那近乎燃烧的疯狂和笃定,他不敢质疑,立刻铺纸研墨,枯瘦的手指飞快地书写起来,力求将每一个字都写出仙气飘飘的感觉。
“萧烈!”萧景琰最后看向那位独臂老兵,声音带着绝对的信任和托付重任的凝重,“萧叔!您是老侯爷最信任的人!侯府最后的一点骨血,就拜托您了!”
萧烈仅存的右臂猛地捶击胸膛,发出沉闷的响声,如同战鼓擂动:“世子爷!萧烈这条命是老侯爷给的!您尽管吩咐!刀山火海,绝不皱眉!”
“好!”萧景琰眼中闪过一丝激赏,“我要您立刻带两个绝对可靠、手脚麻利的兄弟,换上便装,想办法避开前门那两个阉狗的耳目,从后花园狗洞或者翻墙出去!”
他递过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清单和一袋沉甸甸的银子(萧福抵押所得的第一批现银):“秘密采购清单上的东西!记住,要快!要分散采购!绝不能引起任何注意!尤其是硝石(标注为‘墙霜’)、硫磺(标注为‘石流黄’)、木炭粉,这三样东西,分三家不同的药铺或杂货铺买!量要大!其他东西,也都分开买!”
清单上列着:劣质玫瑰花、茉莉花干、桂花干(越多越好!)、高度烧酒(最烈的,有多少买多少!)、大量粗劣的小琉璃瓶或细颈瓷瓶(越小越精致越好!)、研磨用的石臼、滤布、大量木炭、硝石、硫磺……甚至还有一些寻常的草药和香料。
萧烈接过清单和银子,看也没看,直接塞进怀里,眼神锐利如鹰:“世子放心!天亮之前,东西一样不少,悄悄运回来!”他转身点了两个同样眼神坚毅、沉默寡言的老兵,三人如同融入夜色的猎豹,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祠堂后门。
部署完毕,祠堂里只剩下摇曳的烛光和沉重的呼吸声。
萧景琰走到供桌前,看着那一排排冰冷的祖宗牌位,缓缓跪下。他没有祈祷,只是深深叩首。再抬起头时,眼中已没有半分迷茫,只剩下玉石俱焚般的疯狂和冷静交织的光芒。
“诸位,”他声音沙哑,却带着斩断一切后路的决绝,“此役,关乎存亡!三日之内,侯府所有人,吃喝拉撒都在此处!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离开祠堂半步!违令者,视同叛府,杀无赦!”
冰冷的杀气弥漫开来,让烛火都为之一暗。
整个镇南侯府,如同一架被强行点燃、濒临散架的破旧机器,在萧景琰这唯一的“发动机”疯狂驱动下,开始了与时间的亡命赛跑。
夜色,成了最好的掩护,也吞噬着每一分每一秒的希望。
祠堂被临时改造成了作战指挥所兼生产车间。烛火通明,人影幢幢。
第一批抵押品换回的现银和萧烈他们陆续冒险运回的原料,堆积在角落。
萧景琰亲自上阵,如同一个疯狂而专注的炼金术士。他指挥着仅有的几个心腹,将采购来的大量劣质干花(玫瑰、茉莉、桂花)用石臼粗暴地捣碎成齑粉,投入高度烧酒中浸泡。刺鼻的酒精味混合着浓郁却廉价的干花香气,弥漫在祠堂里,熏得人头晕眼花。
“过滤!用三层细麻布,用力拧!”萧景琰的声音嘶哑,眼睛布满血丝,却亮得惊人。浑浊的、带着花瓣残渣的酒液被一遍遍过滤,颜色稍显清亮,但那香气依旧霸道而混杂。
“装瓶!快!用最小的琉璃瓶和细颈瓷瓶!只装七分满!”他抓起那些粗劣、瓶壁厚薄不均的小瓶子,亲自示范。被过滤过的香精酒液小心地注入瓶中。动作必须快,因为香气在空气中挥发得太快!
每一瓶“醉梦仙霖”被塞上软木塞,再由萧福用融化的火漆小心翼翼地封口,盖上一个临时刻出来的、粗糙的“萧”字印记。昏暗的烛光下,几十个大小不一、质地粗糙的小瓶子被整齐码放在铺着红绒布的托盘里,浑浊的液体在瓶中微微荡漾,散发着浓烈到近乎诡异的混合香气。
数量远远不够!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!
“世子爷,干花和烧酒又快用完了!”萧福的声音带着疲惫和焦虑。为了采购这些“垃圾”,抵押换来的银子像流水一样花出去,换回的却是这一瓶瓶气味刺鼻的液体。他真的怀疑,那些贵人会为这东西疯狂?
萧景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沾上的花瓣碎末,眼中血丝更重。“继续买!让萧烈再去!把剩下的银子全砸进去!还有木炭、硝石、硫磺,一定要备足!快!”
他心中同样焦灼如焚。香水只是第一步,是换取资金和时间的工具。他真正的底牌,是火药!是能掀翻这个世界规则的力量!香水越早变现,他才能越早启动那足以改变命运的计划!
趁着短暂的间隙,萧景琰强打精神,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祠堂角落一个被严密遮挡的区域。这里堆放着萧烈秘密采购回来的硝石(白色的墙霜结晶)、硫磺(黄色的块状物)和上好的木炭粉。
他蹲下身,抓起一小把硝石粉末,又捻起一点硫磺和木炭粉,按照记忆中那模糊的“一硝二磺三木炭”的比例,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混合。比例只是大概,纯度更是无从谈起。
“萧叔,弄个小陶罐来,空的。”萧景琰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与紧张。
萧烈立刻找来一个拳头大小的空陶罐。
萧景琰将混合好的黑灰色粉末倒入罐中,只装了三分之一。然后,他拿起一根用棉纸搓成的、浸过油脂的细长引线,小心地插入粉末中心,只留一小截在外面。
“所有人,退后!捂住耳朵!”萧景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祠堂里忙碌的众人不明所以,但看到他凝重的神色,都下意识地退到远处,紧张地看着。
萧景琰拿起一支点燃的蜡烛,手稳得出奇,慢慢凑近那截**的引线。
嗤……引线被点燃,冒着细小的火花和青烟,迅速燃烧!
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萧景琰猛地将陶罐放在祠堂中央的空地上,自己迅速后退数步,屏住呼吸,死死盯着!
引线烧尽!
噗……一声沉闷得如同放屁般的轻响从陶罐里传来。
紧接着,一股浓烈的、刺鼻的硫磺硝烟味猛地扩散开来!
陶罐口冒出一大股呛人的黑烟,罐体微微晃动了一下,里面的粉末被熏得一片焦黑,如同燃烧不完全的劣质蜂窝煤,甚至没有炸开!只有几缕黑烟袅袅升起,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滑稽。
失败了!
祠堂里一片死寂。众人面面相觑,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困惑和……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。这就是世子爷寄予厚望的“秘密武器”?这动静……还不如过年放的炮仗响亮。
萧景琰的脸色在跳跃的烛光下,瞬间变得极其难看。他死死盯着那罐冒着黑烟、纹丝未动的失败品,一股冰冷的寒意夹杂着巨大的挫败感,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。
时间只剩下一天半!香水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!而寄予厚望的火药……第一次实验,竟然哑火了!
浓烈的硝烟味混合着祠堂里劣质香精的甜腻气息,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。窗外,夜色浓稠如墨,仿佛一只无形的巨兽,正张开大口,等待着吞噬这垂死挣扎的侯府。
萧景琰的拳头,在袖中死死攥紧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他猛地抬头,眼中血丝密布,声音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:
“再来!比例调整!硝石多加一成!木炭粉再磨细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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